陈有西:就取消“双规”问题答网友问

来源：腾讯网访谈

2012，12，5

北京发出改革“双规”讯号

改变以党代法弊端

2013-11-26  

　中国时间网讯 据本港媒体《南华早报网》报道，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废止实行逾半世纪的劳动教养制度，这是继2003年改革收容制度后，当局在人权和法治方面又一重大举措。然而，当人们还在热烈讨论这项改革的意义时，另一项涉及人权和法治的改革正在悄然酝酿中。

　　据内地传媒报道，清华大学廉政与治理研究中心主任程文浩教授证实，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已经作出决定，查处领导干部的违法犯罪行为，会回到司法途径，移交检察院。北京大学宪法与行政法研究中心主任姜明安教授也披露：“今后领导干部涉及职务犯罪，将不再由中纪委先办案，涉及追究刑事责任的问题，将由检察院直接介入办理。”

　　程文浩和姜明安都是备受当局器重的法律学者，前者是反腐问题专家，后者则专攻宪法。而姜明安是参加最高检察院的会议后作上述表述的，突显消息的可信性。种种迹象表明，推行十多年的“双规”将面临改革，而且已被提上中南海的议事日程。

　　“双规”是中共党内审查违纪党员的一种手段。一九九四年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纪律检查机关案件检查工作条例》，要求被审查人员“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就案件所涉及的问题作出说明”。

　　这项措施主要针对日益猖獗的官场腐败。由于涉嫌贪污、受贿的党员主要是各级官员，他们可以利用手中的权力互相串连、转移赃款、销毁证据，而只要他们仍然在位，知情者就不敢大胆揭发；因此有必要对他们采取隔离措施，促使他们交待问题。这种做法实际上发挥了重大作用。十多年来，数以万计的贪官都在“双规”期间“缴械投降”。

　　然而，随着内地民众人权法治意识增强，加上一些地方在审查过程中发生刑讯迫供现象，对“双规”的质疑声音逐渐多起来。

　　批评者认为，“双规”是中共对党员的党内调查，但党员也是中国公民，纪委作为党务机构，并不拥有限制公民人身自由的权力，更不能越俎代庖，代行司法机构的职能。因此，“双规”实际上与宪法精神相违背。

　　令人质疑的还包括“双规”的神秘性，受审查者被带走后，其同事、亲友都不知其下落，直到案件移交司法机关，开庭审判时，受审查者才重新露面。在黑箱作业下，很容易发生诱供、逼供。例如，前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就在法庭上披露自己曾被纪委人员误导。像薄熙来这样的大官都遭诱供，中下级官员更不用说了。

　　笔者当年采访福建一宗大走私案过程中，了解到一些涉案官员在“双规”期间的遭遇，他们虽然没遭殴打，却吃了不少苦头。仅举一例：他们晚上根本不能入睡，因为床头有一盏三百多瓦的白炽灯彻夜长明。直到他们“坦白”后，灯才被挪开。

反腐体系将引来新格局

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简称《决定》）力推多项反腐新举措，预示着中共反腐体系将引来新格局。专家表示，中共取消“双规”这一党内不规范的“司法程序”已达成共识，今后查处官员的违法犯罪事实，中纪委将让位于检察院。这也将为中纪委反腐纳入规范的司法程序铺路搭桥。

《决定》提出，健全反腐倡廉法规制度体系，完善惩治和预防腐败、防控廉政风险、防止利益冲突、领导干部报告个人有关事项、任职回避等方面法律法规，推行新提任领导干部有关事项公开制度试点。北京大学宪法与行政法研究中心主任姜明安表示，“今后领导干部涉及职务犯罪，将不再是中纪委先介入办案的模式，涉及到追究其刑事责任的问题，将由检察院直接介入办理。”而知名反腐专家、清华大学廉政与治理研究中心主任程文浩也证实，中纪委已经作出决定，查处发现领导干部的违法犯罪事实，都回到司法途径，移交到检察院。

　　双规党纪凌驾于国法

　　按照中共党内文件定义，“双规”是指“要求有关人员在规定的时间、地点就案件所涉及的问题作出说明”。（《中共纪检机关案件检查工作条例》第二十八条第三款）也就是说，“双规”是出于党纪，只适用于共产党员，并未有法律条款支撑。按照中国对问题官员的现行处理传统，其流程一般是先行初步内部调查，调查基本属实再行“双规”进行深入调查，之后对其进行“双开”（开除党籍、公职），移交国家机构中的司法机关。

　　不难发现，“双规”实则是中共违纪党员在进入司法机关调查、审理之前采取的“软禁式”的非司法程序。这种非规范性一定程度上有其可操作性，在进入司法程序上，中共内部一般已经对官员问题有了较全面了解，也对审判结果形成了权衡和妥协后的决议，之后司法系统的运作便仅是走走形式而已。这样有利于促进案情调查，减少漏网之鱼。

　　然而如果完全按照国家机构中设置的司法程序来走，对官员的扣留不能超过24小时。可是，“双规”中“规定时间”和“规定地点”这种概念极具模糊性，大部分情况下中纪委可以无限期扣押及审问任何被怀疑违法的官员，软禁可持续几个月，甚至长达几年，直到涉事官员崩溃，或调查人员收集到足够证据坐实案件。这种非规范性的党内程序也造成了“双规死”、中纪委“双规不透明”等负面现象。

　　职务犯罪或直接移交检院办

　　程文浩认为，今后如果直接移交检察院，通过法律手段反腐，优化了流程，提高了反腐进程，更能体现依法反腐的特性。

　　姜明安认为，之前检察院对权力的监督其实不够。如果一个涉及干部的职务犯罪案件办理两年，前面可能有一年多的时间都是纪委在办理，检察院之后介入。而今后，中纪委的职能或将主要转向政策指导、预防腐败的方向，保证检察权和审判权的独立性。他透露说，目前中纪委还需要和最高检做交接协调的工作，但方向已定。今后，干部涉及渎职、贪污等职务犯罪可能受到法律追究的，都会交由检察院直接办理。

　　程文浩也提出，干部涉及违法犯罪行为，线索直接移交检察院进入司法程序处理，其实就是缩短了两个部门办案的衔接流程。以往检察院介入领导干部职务犯罪案件的办理，需要在纪委办案之后重新审查，这其实是一种重复劳动。而移交之后，效率显然更高。

　　双重领导利于纪委有效监督地方党委
　　在类似问题上，《决定》还提出，各级纪委书记、副书记的提名和考察以上级纪委会同组织部门为主。

　　中央编译局当代马克思主义研究所所长何增科表示，纪委系统实行双重领导，有利于让纪委有效监督地方党委，特别是常委会成员。

　　程文浩说，过去纪委在监督同级党委时，特别会受到同级党委一把手的制约，难以发挥监督的效果。考虑到地方利益，过去查处一些大案，特别是针对一把手的案件，都是自上而下查处，基本没有同级纪委办案的。

　　那么今后纪委该如何被监督呢？姜明安认为可以通过建立问责制度实现，比如纪委干部发现地方党委常委的腐败线索没有报告，就要被追究责任。“没有不受制约和不受监督的权力，纪委也不能超脱。”程文浩说，除了党内监督外，还可以通过法律监督和公众监督实现对纪委的监督。其实中纪委官方网站的推出，将纪委去神秘化，将纪委的权力运行公之于众，这已是一种很好的姿态。

　　过半省份纪委书记已是“空降”任职

　　根据公开资料梳理发现，目前有16位省级纪委书记从外省或中央部委直接“空降”，包括北京、天津、山西、内蒙古、吉林、江苏等，其中12位从外省调任，4位从中央下派。

　　任职短、鲜有连任也是“空降”纪委书记们的一大特点。2006年“空降”上海任纪委书记的沈德咏只任职17个月，陈良宇案判决生效后即离任。更多的“空降”省级纪委书记一届任满后即转赴他任。

　　专家介绍，目前中共党章没有规定纪委的提名权由谁掌握，现实中哪些省由中央提名，哪些省自己提名，存在很大随机性。“这次决定明确提出以上级纪委会同组织部门提名为主，实际上是将现实中的做法制度化了。”山东省委党校政法教研部副主任、政治学教授张杰说。

陈有西:就取消“双规”问题答网友问

2013，12，5

腾讯网

陈有西 : 能够在网上公开聊双规,这已经是一个重大的信号.因为这个一直是被敏感词的.感谢王歧山书记为首的新一届中纪委.期望废除双规的决定尽快公布落实,从党内示范,建设法治国家. 12月05日 21:29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0)转播|评论

小周周晓伦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陈律师好，你认为废除两规那些贪官应该高兴还是害怕呢？12月05日 21:23 来自手机(t.3g.qq.com)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应该高兴.因为他们能够得到法律规则内的公平对待.但是要是以为能够逃避打击,恐怕就想错了.12月05日 21:26 来自腾讯微访谈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董永生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其实废除“双规”就是将过去反腐败环节先由纪委调查再移交检察院办理的程式，变为检察机关自始调查，不受纪委调查程序的制约。这种改革显然是符合法治原则的，也是法制建设的进步更有利于反腐败。是吗？12月05日 21:21 来自手机腾讯网 查看转播和评论(3)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同意.当前,好多检察院为了规避刑诉法,不让见律师,不送看守所进行非法审讯,往往打着纪委审查名义,检察院自己在办案.这种状况是法律监督机关自己违法办案,对社会风气的破坏很严重.为达目的什么手段都用,没有政治道德.12月05日 21:25 来自腾讯微访谈 查看转播和评论(3)转播|评论

苏坤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请问陈律师：被双规的人中最后没被移送司法处理的占有多大比例？ 12月05日 21:19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就我所知,很少.双规前,往往已经内部反复研究了.一双规,没有问题也要找出问题来.当然,绝大多数被双规的人都是确实有问题的.只是办案方法不当.12月05日 21:22 来自腾讯微访谈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小周周晓伦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陈律师好，废除两规对廉洁的官员有哪些影响？12月05日 21:16 来自手机(t.3g.qq.com)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好官不会被误伤.我辩护过不少官员,至少有五个是完全冤枉的.但是我们的纪检制度和法院自由心证制度使他们无法得到昭雪.12月05日 21:20 来自腾讯微访谈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董永生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废除“双规”若想廉洁更上一层楼，检察机关的任务会更大，那么下一步检察机关的办事能力将直接影响中国的腐败程度。制度是好的，就看执行情况如何啦！你有何看法？12月05日 21:05 来自手机腾讯网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对检察制度改革,我也有个人想法,已经在微博上说过一些,还没有详细成文.中国检察制度问题也很多.但是从职务犯罪侦查来看,目前从纪委移给检察独家行使是首选.12月05日 21:19 来自腾讯微访谈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剑吼西风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双规”的应用现状己与当初设定这一办法的初衷大相径庭，饱受诟病确应尽早废除。一般民众认为违法犯罪的党员官员应直接交司法机关侦查审判，这才是真正彻底的反腐，但这样做是动摇还是稳固党的执政地位？12月05日 21:07 来自iphone客户端 查看转播和评论(2)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废除双规,当然一定程度上会减弱党内控制权.但是,能够树立国家法律的权威.共产党的执政就能够更有规则和公信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靠家法邦规控制的不是正统合法的办法.12月05日 21:16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2)转播|评论

连环话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请问陈律师：司法不独立，废除两规是不是没有实际意义？12月05日 21:00 来自手机腾讯网 查看转播和评论(4)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很有道理.废除双规,必须同提高检察院地位,保障独立检察权保障法院独立审判权相配套.发现职务犯罪和收集客观证据的能力都要加强.从依赖口供办案,转变到依赖客观证据链办案.12月05日 21:13 来自腾讯微访谈 查看转播和评论(4)转播|评论

苏坤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请问陈律师：中纪委释放废除双规的信号对于违法乱纪的人是喜是忧？ 12月05日 21:05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都是忧.没有双规,检察院也会找他.12月05日 21:11 来自腾讯微访谈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张一帆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中国发射探月卫星，有专家说发射探月卫星有助中国解决雾霾天气，这是真的吗？同理，废除双规，是不是可以帮助中国反腐败？12月05日 20:18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你很有想象力.祝你梦想成真. /呲牙12月05日 21:10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苏坤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曾有官员在被双规过程中离奇死亡。请问陈律师：您对这种“离奇死亡”事件是怎么判断的？ 12月05日 20:27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违法办案.必须严惩.12月05日 21:08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苏坤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废除两规制度，是否可以这样说，我们的社会正在向法治社会靠近？ 12月05日 20:36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2)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对.如果这条做到了,意义将超过任何目前在进行的其他的司法改革举措.是习李王为中共党的建设国家司法建设办了一件大实事.12月05日 21:07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2)转播|评论

伟大的民众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两规本来就是共产党内部家法，不应该凌驾在法律之上，是非法之法。请问陈先生这个非法之法是不是早该废除了？12月05日 20:27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查看转播和评论(3)转播|评论

陈有西 : 我这二十多年中,一直在呼吁废除双规.在法庭上也一直在说.党内也有相当多的领导干部,比如有一位老省长,就一直上书中央要求废除双规.消极面是早有人看到的.12月05日 21:04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3)转播|评论
陈有西 : 这是不了解法律原理的说法.对官员可以法外特别苛刑,就意味着可以对他法外特别开恩.因为一个社会是有一群特别的人,是可以不按国家标准办案的.这样一来,对于有权力组织来说,往往法外开恩多于法外苛刑.国家法律规则就会被破坏.权力反腐导致选择性执法.所以有人说不是你腐败,是你不听话. 12月05日 21:02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0)转播|评论

苏坤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近期关于废除退休养老双轨制的呼声很高。请问陈律师：相比之前废除的劳教制度和正在酝酿废除的双规制度与退休养老双轨制度哪个更与老百姓息息相关？ 12月05日 20:45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双规改革是司法层面的.养老机制是社会保障层面的.不是一回事.退休待遇双轨制在中国已经60多年了.工农差别城乡差别干群差别,都是历史形成的.今年提出了干部的退休保障制度改革,全民同等待遇,是一个中国梦,我乐观其成.目前要关注社保资金安全问题.12月05日 20:53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秋野之南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有当事人说，自己双规时曾遭到虐待，你接到过投诉双规的案件吗？12月05日 20:31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查看转播和评论(2)转播|评论

陈有西 : 说得真实一点,所有双规都存在违法办案现象.只是真正肉刑不多,大多数是疲劳审和威胁引诱.也有一些严重的,如温州于其一案直接肉刑折磨,活活呛死人,四个纪委干部判刑.每年各地都有这类案发生.这主要是没有在法定看守所办案,不告知家属关押地点,24小时不能见律师,违法审讯口供不受司法审查导致的.12月05日 20:49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2)转播|评论

刘峰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我有一同学现在是某乡办主任，春节回家他劝我入党，我说入党干吗，他直接说党员犯了罪受党纪处分，我当时就无语了，这就是法律的不平等啊。12月05日 20:35 来自uc浏览器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两种现象都有.有因为党员而内部协调不处刑的;也有因为是党员,遭到双规法外施刑出现错案被错误追究的.入党减刑是片面说法.12月05日 20:43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董永生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把反腐直接转交給检察机关，撇开当政上层官员们的“干扰”，使法律能够真正有用武之地是中国法制建设的一大进步。这么多年“双规”体现的权大于法其实违反了宪法和法律，废除“双规”制度对于减少刑讯逼供、保护人权、维护宪政和法治、减少冤假错案有着重大意义。你认为呢？12月05日 20:39 来自手机腾讯网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同意,你说得很对.12月05日 20:44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张金称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为什么废除了这两条双规？ 12月05日 20:31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废除双规的意义非常重大.一是依法治国,不允许一国两法,法制要统一;二是双规制度,这二十多年实际出现了很多问题;三是双规制度严重损害了<刑事诉讼法>的正确实施,会见权侦查时效法定场所关押办案方式,都不符合刑诉法的规定.四是证据规则无法贯彻.只有国家司法机关有侦查权,能够获得合法定罪证据.12月05日 20:41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秋野之南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两规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用什么取而代之？12月05日 19:59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用刑事诉讼法,严格执法,无特殊公民,就能够收实效.目前是检察机关还没有发育到可以侦查任何党内高官的地位,所以有些人要支持党纪.这实质上是党内权力不受法律约束造成的.取消双规后,检察院的独立检察权必须加强.12月05日 20:34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好运来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国外有相同的情况能供我们借鉴吗 12月05日 20:14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国外现在很少有国家法律规定一党领导.同中国不同.中国宪法规定了中共领导,多党合作,统一战线制度.因此,政党代行国家刑事侦查职能的国家是很少的.12月05日 20:32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苏坤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常常提到党纪国法。请问陈律师：党纪为何置于国法之前？ 12月05日 20:14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在法律地位上,国法高于党纪.小平彭真乔石都说过,党组织在国家法律范围内活动,受国法制约.由于中国共产党在中国宪法中规定了领导地位,在实际执行中往往政党权力很大.但是这不等于有超越国法的权力.12月05日 20:30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苏坤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请问陈律师：废除两规后各级纪检部门的职能将有哪些变化？ 12月05日 20:08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我的理解,纪检部门职能不会变,人员会缩编,有可能一些部门会分流到检察院.纪律审查监督的职能仍然存在.只是会有几大改变,将刑事侦查权交给国家司法机关依法行使:包括:1限制人身自由的权力;2搜查和查封财产的权力.3审讯和调查取证的权力.只回到原来的党纪审查监督权.12月05日 20:27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一天一点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有人说“双规”助长了中国的腐败，陈老师如果看待这句话？ 12月05日 20:07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双规导致了刑事诉讼法的规定被严重损害.助长腐败倒不见得.他导致了按权力治腐败,而不是按照法律标准治腐败.12月05日 20:20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苏坤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请问陈律师：两规的废除与否跟普通老百姓有什么关系？您认为当前必须废除的（如养老双轨制）不合理制度主要有哪些？ 12月05日 12:52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双规制度主要影响官员和党员,但是对全国百姓都有影响.除了家属亲友,更重要的是,如果官员是受到法外施刑的,他就会觉得国家法律本来就是可以视而不见的,他就会在执政中故意违法,无视法律.整个国家的守法价值观就树立不起来,中国是一个权力化的社会,官员是主导一个社会的道德和价值观的.12月05日 20:18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琉璃兔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两规”对于腐败分子十分有震慑力，现在要废除，时机不妥！除非推出新举措，否则，不该！陈先生您认为呢？ 12月05日 04:33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2)转播|评论

陈有西 : 我们不能实用主义.双规制度能够收一时之效,但是会损害整个国家的法律秩序的建立.建立一个法治国家,不允许法外有法,家法治理.必须按国家法律的标准来治理.12月05日 20:13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2)转播|评论

苏坤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两规制度作为党内纪律审查的一种手段，它的废除是否意味着党纪与国法真正的合为一体？ 12月05日 18:16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2)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党纪,是一个组织内约束成员的制度.国法,是以国家强制力保障实施的全民要遵守的法律规范.国家的只有一套司法制度,不可能有特殊公民.既不能法外放纵,也不能法外苛刑.废除双规,能够贯彻国家法律的统一性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主要是刑事程序法上的统一.12月05日 20:10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2)转播|评论

秋野之南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为仕么要废除两规？废除两规有具体日程安排？12月05日 18:34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这个消息,目前还只是学者向海外媒体的一些谈话观点,并不是中纪委的正式发布.因此说时间表还为时过早.12月05日 20:06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秋野之南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两规自实施以来，在反腐斗争中立下了赫赫战功，你如何评价两规？12月05日 19:16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两规制度在以前的反腐败中有很大功劳.但是也出现了很多的问题.以我的观点看,消极面更多些.12月05日 20:04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花甲凡童 : #提问陈有西聊废除两规#陈老师，废除两规，贪官会不会贪起来更加肆无忌惮？ 12月05日 19:29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双规对遏制腐败有重要作用,废除短期内会有消极影响.但是对长远的法制化反腐败只有好处,能够更加以法律的手段遏制腐败.12月05日 20:03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1)转播|评论
陈有西 : 大家晚上好,我是陈有西.很高兴应约回答大家的问题,谈谈双规制度的一些大家感兴趣的内容.由于这个话题比较敏感,我尽量按舆论尺度允许的范围答疑. 12月05日 20:00 来自腾讯微博 查看转播和评论(0)转播|评论